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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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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願,顧建銘,我們離婚吧。

聽著溫母這樣的話,顧父在那麽一瞬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又或者說,在此時此刻,顧父不知道該作如何反應。

沒錯,他一直都希望離婚能順利辦下來了,畢竟都折騰了十幾年,畢竟他喜歡的並不是溫母,顧建銘一直都是這樣想的。

但現在,這會兒溫母忽然間這般利索地表示要離婚,還一臉冷冷清清的模樣,顧建銘心裏卻是覺得有點不太舒服起來,不應該是他拋棄她的嗎?怎麽現在這會兒看起來,反倒像是自己才是被拋棄的那一個?

這麽想著,顧建銘的眉頭便不禁擰起來了。而此時,溫母卻是再也沒有看顧父一眼,而是將自己已經放了很長時間,不願面對的離婚協議書給掏了出來。

那是顧建銘之前頻頻寄到了她醫院的離婚協議書,因為之前她一直不能接受,寄來多少,她便發洩般撕了多少,但在最後寄來的這一次,她卻是鬼使神差般沒有撕,而是保留下來,或者在那個時候,她自己恐怕便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些什麽了吧。

離婚協議書一共三份,寄來的時候,上面早早已簽上了顧建銘的名字,剩下的,也就只有她自己的名字了。

而這一次,溫母的內心卻是很平靜,也並沒有猶豫,直接就在那三份離婚協議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自己保留一份,將剩下的遞了過去,開口說道,“簽好了,執行吧,我也想快點解決這件事,之後雙方再無瓜葛。”

說實話,這一幕,這一書,邊上的那個小三女早就想了很久了,但現在這情況,卻是與她所想的並不同,她是讓顧建銘和溫母快點離婚沒錯,可她並沒有打算將顧家的財產分出去啊。

憑什麽啊,那個女人不過是最初很幸運地嫁給了顧建銘而已,她才是最早認識顧建銘的那一個,而且她都在顧家待了十幾年了,為顧建銘生兒育女,她才是真正的顧家太太,那個女人什麽都沒有做,她又憑什麽來分顧家的財產?她應該凈身出戶才是,她憑什麽來她顧家的財產!要是真讓那個女人分走了顧家一半的財產,她還能分得到什麽?!

一想到這點,那個小三女便已經有點發瘋了,她像是這樣跟著顧建銘,求的是什麽啊,不過是看中了顧家那份不錯的家底而已!即便現在顧家並沒有以前那麽豪門了,但爛船也有三根釘,就沖著這個,她才一跟跟了顧建銘十幾年。而現在,告訴這些並不是她的,而是要分給其他人的,光是想想,便已經無法接受了!

於是,下一刻,那個小三女竟就這麽直直地沖出來,一把就躲過了那兩份離婚協議書,直直就朝著溫母大聲說道:“不成,你都瘋癲了十幾年了,你現在腦子清醒,誰知道你以後腦子清醒不清醒,之前怎麽賴死都不願意離婚,而現在卻是忽然要提離婚,是想賴賬嗎?賴掉那五百萬嗎?誰知道過了這一遭之後,你又會不會反悔,賴賬不要離婚了?我們才不那麽蠢呢,要不你就先那五百萬還了,要不就直接凈身出戶吧!”

瞧著小三女無比囂張的一句話,溫母覺得簡直是可笑至極,那個小三女腦子裏究竟在想著什麽,溫母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她不過是既要她和顧建銘離婚,又想要顧家的財產,現在就想逼她凈身出戶不是嗎?畢竟對方很清楚地知道,她們無法拿出五百萬出來不是嗎?

要是換作以前的時候,溫母估計還真會被這麽一嚇給嚇住了,但現在,腦子已經變得很清醒的溫母,聽著小三女這樣的一段話,簡直就像是在聽著什麽笑話。

然後,她便沒有再理會對方了,而是直接將臉轉了過來,朝著記者們直道,“我離婚協議都簽了,也不知道以後有什麽好後悔的,原來法律是這麽兒戲的嗎?嗯,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對方似乎認為我賴死不離婚,你們能幫我想想辦法嗎?我是還真想離婚呢。”

溫母這樣的一句問話,看著像是在尋求著記者們的幫助,說自己都已經在離婚協議上簽名了,但對方依舊認為她並不會願意離婚,會反悔該怎麽辦?但實際上,溫母則是借此在責問,她都已經簽訂了具有一定法律效力的離婚協議書了,就差沒有去公證了,這都說她是想要反悔,但還能怎麽辦?這當法律是兒戲的嗎?說反悔就反悔?

經溫母這麽一個提醒,記者們便已尋味過來了,這可不是嗎?要是真想反悔,溫母並沒有必要當著他們的面,當著所有鏡頭的面,簽下這樣的離婚協議書,這樣的一番動作,相當於直接向所有鏡頭前的人宣布她溫怡已經下定決心要離婚了,若真要想反悔,溫母完全可以只是口頭答應,然後轉身就反悔,但她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十分利索地簽下了離婚協議書了。

而且,剛剛‘現任顧家夫人’那麽的一句話,現在聽起來倒是有那麽幾分耐人尋味起來,那樣的一句聽起來,更像是讓溫母凈身出戶?不,喊‘現任顧家夫人’已經並不太合適了,先不管那幾百萬,起碼顧建銘與原配原來還沒有離婚這一點,卻是完全坐實了。

就在剛剛那麽會兒,他們都瞧見了,那份離婚協議書上面還有顧建銘簽上的大名了,還有對方並沒有進行反駁的話,這相當於雙方直接默認坐實了,這還叫什麽‘現任顧家夫人’啊,實際上不過是作了豪門太太做派的小三而已,還真是可笑之極了,還帶這樣滑稽又可笑的言語。

這一下,周圍的記者們都禁不住笑起來,為小三女的做派感覺滑稽可笑,雖然他們什麽話都沒有說,只是和其他記者們擠擠眼,相互示意著些什麽。

這樣的一幕,可是讓小三女難堪得要氣炸了,連忙狠狠地捏了一下顧建銘的手臂,讓他咬死之前那五百萬的同時,並讓他快點出主意,難不成他還真的想顧家的財產就這麽分出去一半?他的生意,他的周轉資金還要不要了?

這一點,猛然便驚醒了顧建銘,畢竟此時的顧家,已經遠不同以前的顧家了,放在以前離婚的話,即便財產分出去一半,也並不會傷到顧家的筋骨,而且以著當時顧家的實力,用不著幾年,很快就能賺回來了。

但現在的顧家,要是直接進行財產分割,將一半的財產分出去的話,對於他們來說,還真是和要了老命差不多了,他還好不容易才等到易家的提攜,要是這樣關鍵的時候資金不足,資金鏈斷裂,還能怎麽發展下去?

想到這裏,顧建銘便也幹脆不要臉起來了,楞是和那個小三女一唱一和,□□說得好聽,說什麽一事了,一事畢,說什麽要是真急著離婚,就這麽先凈身出戶,畢竟財產公證分割也需要好一段時間,反正到時候與他離婚後,他再找時間將財產算出來,然後扣那五百萬,說什麽多退少補?

這話,可還真的是有點可笑了,要不是他們很確定現在是站在顧家的門口,聊的是豪門顧家離婚的事兒,不然,他們還真以為這會兒在菜市場買菜呢?還討價還價的?好好的一個豪門,婚離得怎麽不幹脆,扣扣索索的,還是不是豪門了?

但是可笑歸可笑,記者們並不是當事人,並不能參與到這離婚事件中,最多也就只能看看熱鬧而已,要是顧家人這麽咬死,婚離不成,到時候也是一個拖延時間,盡折騰而已。

這一切,全都看在了人群外溫禾的眼裏,就這麽一眨不眼的,已經不知道默默地流了多少眼淚了。卻是不知道這是因為她媽媽的恢覆清醒而流淚,還是因為她看到了媽媽這般維護著她,為她生氣氣憤的模樣而流淚了。

在這麽一瞬間,她像是忽然間明白了,忽然明白了為什麽當初她媽媽要這麽執著讓她回到顧家去,讓她去爭回屬於她的地位的原因,並不單單只是因為她想不開,不能接受,更多的是因為她認為這樣是對她最好了,她以為她進到顧家裏去能生活得更好。更是明白了為什麽溫母什麽時候不出現在顧家,偏偏要在這樣的一個時候出現,因為她看到了,看到了網上的人對她的詆毀,才終是怎麽都忍不住來找顧家討個說法!

也正正是因為如此,在她最初沙啞著聲音說她已經不能回到那個顧家了的時候,她媽媽才會那樣的沈寂下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嗎?是從那個時候,她媽媽便已經有點清醒起來了嗎?

要不是現在的情況不適合,在此時此刻,溫禾只想抱著她媽媽大哭,原來她的媽媽並沒有拋棄她,一直都沒有拋棄她,而是將她放在了心尖尖裏,小心翼翼地護著,這一點的認知,讓從小就缺少父愛和母愛的溫禾,又怎麽可能不失控?

但現在不成,現在這時候,她並不能失控,她已經惡心透了顧建銘以及那個顧家,如果說在易家的那日,溫禾對顧父慚愧的表情還有那麽幾分側隱之心的話。那麽,在此時此刻,已全都已消耗殆盡了,什麽都不剩了,只剩下厭惡和惡心。

而且,現在那個惡心的顧建銘,眼看就要這樣欺負她才剛剛清醒過來不久,才好上那麽一點的媽媽,她又怎麽能忍?!

於是,溫禾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抹掉了她臉上所有的淚水,便快速地驅動了一個‘神采奕奕’的小法術,法術啟動,頓時讓溫禾重新變得精神利索起來了,剛剛那副哭得紅通通的模樣全然不見了,包括那雙哭得紅腫的模樣。

然後,溫禾便這麽下了車,背脊挺直,直直地走近了人群,走到了溫母的身邊,眼神就這麽直直地,沒有任何偏移地和顧建銘的眼神直接對上了。

不得不說,在這麽一瞬間,被溫禾極為透徹,仿佛已了明一切的眼睛這麽看著,顧建銘下意識就想將眼神給躲避開來,仿佛在那麽一瞬間,自己心裏所有極為骯臟的想法,全然都被看了去,一清二楚地看了去。

但這一次,溫禾卻是並沒有讓顧建銘躲避開來的打算,在下一刻,就只聽溫禾咬字清晰,就這麽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我很有必要澄清那麽一件事,顧先生,我想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但現在似乎周圍的記者朋友們有些什麽誤會,又或者說,你有些什麽誤會,顧建銘先生。”

“我溫禾,可以對天發誓,我只從顧建銘的身上拿過二十萬以及一間並不怎麽值錢的老房子,就在我爺爺過世的第三日,我與顧先生以及邊上那位化了濃妝的阿姨做了個交易,我記得,你們當時可是直接同意了,以一間老房子和二十萬作為交換,我,溫禾,從此不會出現在顧家,也不會再打擾你們顧家,你們還記得麽?顧先生,要不要我再說多一點細節,幫你想起來?”

“哦,還有那些所謂的照片證據,那我想顧先生你恐怕還真是記憶出錯了,我怎麽記得在易伯伯家的時候,是你想要主動將那幾張卡塞給我的?但我可是沒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可不知道顧先生所說的五百萬究竟是怎麽來的?”

溫禾的聲音不大,也沒有抑揚頓挫,她只是很清晰,很平靜地描述了所有的事實,讓現場的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但只是很可惜,總會有人喜歡裝聽不懂,即便她明明白白那些話裏是什麽時候,對方依舊是一副你就是在撒謊的模樣。

果然,溫禾的話音才剛落,那個小三女便是立馬將聲調拔高了起來了,似乎想要借著大吼聲壓人,營造出所謂的‘氣勢’來,“你撒謊!壓根就沒有這樣的事!這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而已!你又有什麽證據?!”

一面之詞?有什麽證據?

聽到這話,溫禾終是忍不住笑出來了,毫無掩飾地笑出來了,直接就對上對方扭曲、死不承認的臉,開口就說道,“這樣的一句?可還真的是問到重點了呢?那麽,請問阿姨你又你憑著你女兒的一面之詞,就確定了肯定發生了這樣事兒,你又有什麽證據嗎?哦,是那些照片和小視頻嗎?我覺得我可以不嫌麻煩地去易伯伯那裏走一趟,問易伯伯拿一下監控錄像的全過程,這樣不是更好?畢竟這樣的一張照片其實也並不能說明些什麽不是嗎?!”

問易家拿一下監控錄像的全過程?這一瞬間,不禁是那個小三女,就連顧建銘的臉色都猛然變得刷白起來了。

他們怎麽會忘記了這件事,像是易家那樣的大家族,不可能沒有監控的啊,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一點的,畢竟溫禾究竟有沒有拿到錢,在那監控錄像裏可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這樣一來,那張所謂的照片證據便會成了一個笑話,他顧建銘剛剛咬死溫禾拿了他五百萬的這件事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成,不成,這樣的話,他會完,他真的會完了的,對了,不是在易家,在易家,溫禾雖然並沒有拿錢,但並不代表在其他沒有監控錄像裏沒有啊,比如說離開了易家之後才問他拿的錢。

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顧建銘立馬便設定了一個十分逼真的拿錢過程,似乎定要咬死這五百萬是溫禾拿了。

看著這可笑又滑稽的一幕,溫禾卻是一點也不惱,倒是邊上的溫母有點擔心地看了看溫禾,並且下意識地握了握溫禾的手,屬於媽媽的溫暖熱度從手心裏傳來,使得溫禾不由得溫柔又有力地握了回去,似乎在向著溫母說著,別擔心,她可以解決的,這並不是什麽大事兒。

其實這話也說得沒錯,對於現在的溫禾來說,這確實不是什麽大事兒,之前是因為顧老爺子才剛過世,她沒有積蓄還要承擔媽媽的醫藥費,才會出此下策,要是可以,除開了顧老爺子的遺物外,顧家東西,她一分錢也不想要。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情況已經並不一樣了,隨著‘千木小店’漸漸被大眾所熟知,生意越來越好,這還是在溫禾限制了出貨數量的情況下,等稍晚一點,還能大批上線新的蔬果種類,‘千木小店’的生意已變得越來越好,日進鬥金完全不成問題。

一句話來說,現在的溫禾很富有,富有得連她當初自己也完全沒有想到,別說是五百萬,就算是一千萬,現在的溫禾未必不能拿出來。

於是,只見著在下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一句他們完全都想象不到的話,只見著在下一刻,溫禾就這麽輕輕柔柔地說著,就像是往常說什麽吃飯聊天一般輕松,“無妨,我早已料到你們並不會承認?不就是凈身出戶嗎?沒問題,媽媽,我們答應吧,也懶得折騰了,待著這樣的一個地方,對媽媽你的身體並不好,我能養活你,媽媽,我們回去吧,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帶你看看屬於我們的家了。”

看著溫禾一雙亮晶晶、迫不及待的墨眼,溫母覺得心裏暖極了,說實話,她也還真的不是想要去爭什麽家產,這麽多年的折騰,早就夠了,現在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她現在只想好好地補償女兒,享受一般母女的天倫之樂。

她剛剛咬死不松口,不過是害怕要不到錢,她那麽好那麽乖的女兒還會跟著她過得委屈,她已經讓她女兒委屈了十幾年了,現在好不容易清醒了,又怎麽能在再讓女兒委屈?

畢竟現在真正關照過她們母女的顧老爺子已經不在了,要是往後她沒有錢,她們母女又怎麽生活?不是說溫母不願意出去找工作,而是她害怕找不到啊,更是怕連糊口都難,畢竟溫母的情況,算是已經與社會脫節好十幾年了,再次融入可並不容易。

但看著溫禾眼眸中的堅定和自信,不由得地,溫母略微繃緊的神經也漸漸地放松下來了,罷了,她還是相信她的女兒吧,並沒有什麽比她女兒覺得高興更重要了,大不了,她不吃,全都讓給她女兒吃就好了,畢竟窮也窮的活法。

這麽想著,溫母便是沒有再堅持了,朝著溫禾點了點頭,便同意了。

這一切,幾乎就這麽直接確定下來,不得不說,隱隱覺可惜地反而是那些記者們了,他們還以為能挖到更多的大料呢,畢竟從剛剛的對話中,他們基本上都可以看到了,恐怕那個豪門顧家說的話,並沒有多少句真話,就連那個顧建銘說的話也是,恐怕連一句真話沒有。

無他,畢竟記者們不是傻子,這麽明顯地顛三倒四的話,還有所謂前後矛盾的證據,這樣沒什麽邏輯的,還能是真話才怪呢,倒是那位已經和顧家脫離了關系的大女兒溫禾反倒是讓他們有點出乎意料。

雖然只不過是個二十歲出頭,年紀不大的女娃娃,但他們竟然能隱隱地在她身上看到了屬於那位顧老先生的果斷殺戮,真正屬於豪門子弟的風範!

只是可惜,雖然他們能明白溫禾是不想和那謊話連篇、又死不認賬的顧家糾纏,才這樣幹脆利索地選擇了對方最想要的凈身出戶離婚方式,這樣選擇的方法也並沒有什麽不對,畢竟這樣做,能幹脆利索地砍斷與顧家的關系,不再與顧家有所聯系。

但是,但是,他們這麽一群人看戲看得好好的,眼看就到最高/潮的部分了,結局便就這麽忽然間夭折了,理解歸理解,但他們還是不爽啊,很不爽啊。

明明這並不是溫禾的錯,而且根據前因後果說起來,溫母還被那小三折騰得不成樣子,直到現在才堪堪清醒過來而已!這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明明就是那個做了惡心事兒顧建銘,顧家的錯,就這麽便宜他們了,還真不爽啊!

記者們不禁這樣想到,這會兒,他們都禁不住想拉著溫禾不讓她走,讓她狠狠地將臉給打回去!

而就在這時候,扶著溫母正要走出人群的溫禾,似乎想到了些什麽,忽然間便停下腳步來了,往口袋裏摸了摸,將些什麽給摸了出來了,回頭便對著顧建銘他們說道:“對了,我都差點忘記了,既然關系要斷,就幹脆斷得幹凈一點,你剛剛說我欠了你無需須有的多少百萬來著?哦,好像是五百萬,嗯,我這裏正好有兩張支票,一張四百,一張兩百,加起來一共六百萬,全給你算了,不用找了。哦,當然有個前提條件,之前溫家和顧家算是兩清了,這六百萬,就當作是最初的二十萬以及老爺子那老宅子的賣價吧!”

“就這樣,兩清了。”

“六百萬?你當我傻的嗎?就這麽個丫頭片子哪裏來那麽多錢?這些支票不會是假的空頭支票吧?”

小三女嗤笑了一聲說道,明顯並不信溫禾能一下子拿出六百萬來,來這麽輕輕松松就往衣兜裏一掏就出來了,這開什麽玩笑。

這麽想著,那個小三女便一把將那兩張支票給奪了過來,正想要揭穿溫禾的謊言,但卻在看清楚這兩張支票究竟是誰開的時候,便猛然睜大了眼,完全怔住了。

而小三女這樣的反應,立馬便讓本來就對這兩張支票好奇不已的記者們,便忍不住探頭看了一眼,雖然那小三女發現後便立馬就想藏起來,但依舊還是太遲了,上面的字已經讓眼尖的記者看到了,並不可置信地念了出來了:“這這這……這是季氏娛樂,還有……沈氏財團?!臥槽!我沒有看錯吧!竟是季氏娛樂和沈氏財團?!”

這麽的一聲,頓時讓周圍的人全都一下子騷動起來了,季氏娛樂和沈氏財團,這可是目前走勢最好的兩大家了,季氏娛樂就不用說了,在這短短的幾年來迅速崛起,如同一枝獨秀,就在今年年初,並已經有隱隱成為娛樂企業龍頭的趨勢了,而且還是娛樂圈那樣的撈金企業,大眾能不知道才怪了。

而另外那個沈氏財團更是不得了,這可是已經屹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財團了,而這個財團的掌權人很低調,只知道應是大家族式的財團企業而已,更多地就不知道了。但基本上,無人不知道這個財團,原因不是因為別的,僅僅只是因為這麽多年,它依舊是屹立不倒的龍頭老大,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任何一個財團能超過它。

而現在,溫禾這個一個小小的丫頭,竟能掏出這麽的兩張支票來,這已經不是這兩張支票面額的問題了,而是,而是,溫禾這丫頭,竟是與季氏娛樂和沈氏財團都有所接觸!這究竟是怎麽辦到的?!就這麽光看上去,壓根就不可能啊!

周圍記者們內心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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